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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百四十五章 脱去上衣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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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军营的苏平河感觉通体舒畅,整整睡了一天一夜才满血复活地爬了起来。
从秋末来到边疆,历经寒冬,到如今天气渐暖,转眼在边疆已经过去近半年了。
这半年来,苏平河可以说是过得水生火热,动不动就命悬一线。
然而竟也跟这气候与京城大相径庭之地,渐渐生了些许感情出来。
战后,由于苏平河所立功劳甚大,段长暮已经将其功绩修书一封禀呈给了远在京城的李崇安,等候李崇安的亲自加封。
因此,虽然如今苏平河在军中还是校尉的头衔,但在众人心中,她早已今非昔比。
项逸和刘志武更是将她宠上了天,总是找各种借口不让她参加神弓营的日常操练。
“前日刚猎来的新鲜鹿肉,考得外焦里嫩,苏校尉你确定不要尝尝?”项逸端着一大盘鹿肉走进了苏平河的营帐。
苏平河无奈地看着他:“项指挥使,你觉得我天天这么光吃不动,真的没问题吗?”
“有什么问题?”项逸满脸不解,“你先前昏睡了十几日才醒,后来还得了疫症,不应该多吃些好的补补气血吗?瞧你都瘦成什么样了?急着操练做什么?”
苏平河还想着拒绝,账外又传来了孙陵游的声音:“项指挥使说得一点没错。”
苏平河惊喜地看着一身单衣的孙陵游:“你怎么有空来?”
“战后大伙儿都放松了,正商讨着卸甲归田的事呢,我来找大哥问问将来的打算。”孙陵游笑呵呵地递了壶酒给苏平河,“你就别再想着辛苦操练的事了,如今你是咱们整个齐军心中的大功臣,养好身体才是最要紧的。”
苏平河有些汗颜:“什么大功臣……我连敌人都没能杀掉半个……”
“瞧瞧,还谦虚上了。”孙陵游倒了三碗酒分给两人,“要不是你带领神弓营烧了梁军的粮草,这场仗还不知要打到什么时候呢。”
苏平河瞪他一眼:“怎么是我带领的呢?你把我们项指挥使放在何处?”
项逸倒是毫不介意:“你的功劳有目共睹,我不会与你争这个,若是没有你,我此刻只怕只能在地府喝酒吃肉了。”
“地府可没有酒肉。”孙陵游开始跟他贫嘴,“项指挥使你还不赶紧敬我大哥一杯!”
苏平河赶忙端起酒碗:“不敢当不敢当。”
项逸年岁长她许多,无论是资历还是实力都在她之上,她还不至于不知天高地厚。
三人正说着,营帐外传出了阵阵喧哗声。
“怎么了?”三人放下酒碗,一脸好奇地往外走。
“启禀指挥使,是前头玄甲军忽然有人发了疫症,他们……他们说疫症是苏校尉带回来的,正闹着要来神弓营拿人呢。”
项逸深吸了几口气,厉声喝道:“拿什么人?苏校尉是我神弓营的人,我看他们有没有胆量硬闯!”
苏平河按住他,镇定地说:“我的疫症早就好了,而且我也知道治疗疫症的方子,没什么好怕的,我们去看看,究竟是何人在故意闹事。”
孙陵游也跟在两人后面说:“没错,大哥自沧州回来以后,我都来找他好几趟了,若是真有疫症,那我不早就被传染上了?一定是有人故意跟大哥过不去,我们先去瞧瞧究竟是谁这么不要命!”
三人走到神弓营门口,发现乌压压地围了一圈人。
为首的不出所料,果然是庄睿和郑骏锋。
冤家路窄。
苏平河的脸瞬间拉了下来:“您二位又打算闹什么?”
“我们哪里敢跟苏校尉叫板?”庄睿冷哼道,“只是我们玄甲军里有人发了疫症,都说沧州疫症传染性极强,未免波及整个大军,还请苏校尉暂时离开军营!”
“苏校尉的疫症早在回营地之前就已经痊愈,庄千户话里话外都把责任怪到苏校尉身上,不知安的什么心思!”
孙陵游早听说过庄睿和虎季军的过结,身为虎季军的指挥使,他早就恨不得跟庄睿干上一架才解气。
郑骏锋也不甘示弱:“整个营地就苏校尉得过疫症,不是他传染的,难道还能是疫症自己长了脚跑过来的不成?”
“若真是苏校尉传染的,那最先遭殃的也应该是我神弓营,你们玄甲军好好的怎么会被染上?”
众人正吵得不可开交,一个温柔清雅的声音传了过来。
“诸位,请听汀蕙一言。”
众人都将眼神移至缓缓走来的楚汀蕙身上。
苏平河双眼微眯,心里莫名有些发凉。
楚汀蕙怎么没跟薛军医和方蝉衣一起留在沧州?
她何时回的军营?
“如今整个军营里,略懂医术的只有汀蕙。”楚汀蕙慢声细语地开口道,“而汀蕙正好去沧州参与过疫症的救治,对疫症的症状了若指掌。”
她这么说着,忽然顿了顿,眼角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狠。
“疫症发作时,身上会起无数风疹团,”楚汀蕙继续说道,“这些风疹团只有在疫症痊愈之后才会消退……
“若是苏校尉想要自证清白,只需将上衣脱下给大家看看即可。只要苏校尉身上没有了风疹团,那谁也没有资格请她离开军营,诸位意下如何?”
楚汀蕙的眼神带着担忧和心疼,一副为了苏平河着想的高洁做派,深深蛊惑了在场所有将士的心。
连项逸都直点头:“还好有楚姑娘出来说句公道话,苏校尉,你快些按楚姑娘说的,将上衣脱了吧。”
苏平河满眼喷火地看着楚汀蕙。
这女人看着纯良无害,一副医者仁心的菩萨心肠,却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!
众目睽睽之下,叫她如何能脱去上衣?
就算她不在意自己的名声,也不能不考虑段长暮啊。
寻常男子都会介意自己的妻子曾经混迹于军营,更别提还在一群男人面前宽衣解带了。
楚汀蕙此举,竟是想叫她彻底断了跟段长暮在一起的可能!
孙陵游见苏平河神色迟疑,忽然想到她说过自己身上有骇人胎记一事,立马将她拉至身后:“干什么?大庭广众之下脱什么衣服?我昨日跟苏校尉一起冲澡的时候压根就没看见过什么风疹团,有我作证还不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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