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穿到权臣年少时 > 第二百六十八章 天底下还有这样的女子?

我的书架

第二百六十八章 天底下还有这样的女子?

『如果章节错误,点此举报』
苏平河顿时来了兴趣:“看不出来啊,你竟也有了心悦之人?是哪家小姐?生得好不好看?”
楚怀夕看着她,眼底闪过一抹柔情:“自然好看,她是全京城最好看的姑娘。”
“以你的家世,看中谁家姑娘应该二话不说就能娶进门吧?怎的不去提亲?”
楚怀夕这时的脸色有了几分为难:“她还不想嫁人。”
段长暮在听说楚怀夕喜欢的是个女子时心里本来舒服了一些,但看到楚怀夕盯着苏平河的眼神,心里又瞬间烦躁起来:“莫不是你胡乱编排出来的吧?”
“这有什么好编的?”楚怀夕冷哼一声,“她身份特殊,寻常人见不到,我跟你们说了也没用。”
被三人忽视的李景知原本只想在一旁看好戏,此时也是好奇不已的问:“身份有多特殊?难不成是公主?”
楚怀夕不认识李景知,莫名其妙看了他一眼:“在我心里,就算公主也比不上她。”
“天底下还有这样的女子?本王倒也想见识见识了。”
楚怀夕见他自称是本王,有些疑惑地看了苏平河一眼。
苏平河这才想起来介绍:“这是奕王殿下。”
楚怀夕吓了一跳,赶忙朝李景知行了个大礼,心想,苏平河如今这是什么情况?见到皇子都不行礼的吗?
李景知在楚怀夕身上勉强找回了一点身为皇子的尊严,看楚怀夕时明显增添了一份好感:“楚公子无需多礼,你偷偷告诉本王那姑娘是谁,本王帮你搞定她怎么样?”
楚怀夕看了看苏平河对李景知的态度,不免摇了摇头:“请恕在下直言,奕王殿下怕是拿她也没什么办法。”
李景知甚是不服:“什么了不得的姑娘,连本王的面子也敢不给?”
苏平河白了他一眼:“奕王殿下这话说的,难道天下所有人都会屈服于权贵?”
“怎么不会?”李景知瞪她,“你要不是仗着安定侯,本王现在就叫你跪下来给本王奉茶你信不信?”
段长暮轻咳一声:“奕王殿下若是不喜欢在这里,大可以出去。”
苏平河得意地冲李景知吐了个舌头,李景知气得哇哇大叫:“好嘛,你就宠着他吧,已经无法无天了!”
楚怀夕一言不发地看着三人,心里隐隐起了一阵不安,他总觉得苏平河跟段长暮的关系,好得有些过分了。
小二这时来传菜,美味佳肴摆了满满一桌子。
楚怀夕见苏平河迟迟不动筷,夹了一筷月牙骨到她碗里:“平河,你怎么不吃呀,这月牙骨又香又脆,可好吃了。”
苏平河动了动自己仍旧被某人死死拽住的右手,无奈地朝楚怀夕露齿一笑:“我还不饿,你先吃。”
段长暮余怒未消,接连捉弄了她这么几回才松开手,也夹了一筷葱爆羊肉给她:“他大约是不喜欢月牙骨,更喜欢吃羊肉。”
苏平河转动自己生疼的手腕,报复性地在桌下拧了段长暮一把,这才装作若无其事地伸出手来,提起筷子自己夹了一片牛肉:“事实上,我还是更喜欢吃这家做的酱炒牛肉。”
楚怀夕闻言赶忙把自己面前的那盘牛肉挪到了苏平河面前:“那这盘牛肉都给你吃。”
李景知伸出手的筷子还停留在半空,眼看着楚怀夕和段长暮轮番给苏平河夹菜,更是恨得牙痒痒。
所以现在,是又没人把他当皇子看了是吗?
一顿饭就在苏平河差点撑爆肚皮和李景知满腹怨气中结束了。
“既然大家都吃完了,你们就先走吧。”段长暮又不动声色地拽住了苏平河的手,“我跟平河还有些公务商量,就不送了。”
楚怀夕自然不同意:“今日是我跟平河约好要玩一天的,你好好的又有什么公务要派给她?”
苏平河生怕被人发现此刻自己桌下的手被段长暮死死拽住,连声安抚道:“怀夕兄,咱们下次休沐再约吧,公务要紧。”
李景知早就吃了一肚子气,一刻钟也不想跟苏平河多相处,拉着楚怀夕就走:“你要玩,本王陪你去就是,你别插在他俩中间自讨没趣。”
两人吵吵嚷嚷地离开后,苏平河瑟缩地想把自己的手抽走:“可以放手了吗?”
段长暮没有说话,看侧脸,嘴唇还是紧紧抿着,眼底更是无喜无悲,看不出情绪。
苏平河的心里有些发毛。
无端总有种自己被当场捉奸的负罪感。
“苏平河,”段长暮转过脸去看她,“为什么见楚怀夕要瞒着我?”
苏平河不敢抬头看他,也不知道怎么回答。
“因为你也知道,我会不高兴你单独见他是吗?”段长暮继续开口问,“你为什么会知道?”
苏平河被他说中心事,自己也陡然吓了一跳。
对啊,她为什么下意识就觉得自己见楚怀夕这事,要瞒着段长暮才对?
明明大家都是当年青麓书院的同窗,有什么不能见的?
段长暮的手忽然抚上了她柔滑的面颊,声音更是带了一丝蛊惑:“你也意识到了对吗?我们之间……与旁人是不同的。”
苏平河的心狂跳了起来,吃惊地看向他,不小心落入了他深不见底的黑眸中。
段长暮的手仍旧流连在她的面颊和耳垂,甚至不经意地滑过了她的唇瓣。
“你该不会当真以为,我会随随便便亲吻一个人吧?”
苏平河只觉得那一瞬间,全身的血液都直冲脑门,在她脑海中轰然炸裂。
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?!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”苏平河嗫嚅着躲开他烫人的视线,心里早已乱成了一团。
段长暮低头看着她,俯身移至她的耳畔,以极轻的声线问:“现在你知道了……那么,你是怎么想的?”
温热的气息扑在苏平河的耳廓,吓得她犹如惊弓之鸟一般猛地向后退去。
她连连摇头,用仅存的一丝理智直视他:“不可能的……我们不可能!”
“为什么不可能?”
“你说为什么?”苏平河闭上眼睛冲他喊道,“你不知道我是男人吗?”
sitemap