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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七十章 确实很好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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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平河本就爱热闹,又喝了点甜酒酿,这会子体内的亢奋因子彻底被唤醒了,冲动之际就跑到了人群中央,大声说道:“乡亲们!今天是个可喜可贺的好日子,我要为你们献歌一曲!”
村民们本就对这个京城里来的俊秀少年公子满是好奇,见她这般没架子,全都欢呼起来:“好!”
苏平河一张口就是最能调动气氛的国民神曲《最炫民族风》:
“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
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
什么样的节奏是最呀最摇摆
什么样的歌声才是最开怀 ……”
扶光跟了苏平河好几个月,见到的大多都是正常的她,虽然也偶尔会调皮捣乱,但大多只能算是活泼可爱,这还是第一次见她如此活跃兴奋,活像一只刚被放出来的野猴子。
“周夫子,二少爷他是不是喝醉了?”扶光满脸黑线,无奈地问。
周书越却只是静静欣赏着苏平河已经趋于癫狂的手舞足蹈,温柔地笑道:“原来他唱歌确实很好听。”
闹到月上中天,苏平河才和打成一片的村民们依依惜别:“别送啦别送啦,少爷我还会再来的……”
周书越见苏平河一直把头探在马车窗外,不禁笑道:“平河,你总与他们说话,他们如何不送?再说一句再见,就莫要再往回看了。”
苏平河依言说完最后一句再见,才依依不舍地缩回头来:“乡亲们真热情啊。”
周书越笑道:“是因为你讨他们喜欢。”
“我方才那歌唱得怎么样?”苏平河还在兀自窃喜,“最后乡亲们全学会唱了,还跟我一起大合唱呢,夫子听到没有?”
“听到了,很好听。”周书越眼神温柔,放柔声线问,“忙了一整天,不累吗?”
苏平河伸了个懒腰,长叹一声:“能不累吗?都快累散架了。”
“那你小睡一会儿吧,到了京城我叫你。”
“今天发生太多事,我脑子里此刻太过兴奋了,反倒没了睡意,咱们聊聊天吧。”苏平河的眼睛亮闪闪的,确实看着不像会犯困的人。
“好啊。”周书越忽然又想起什么似的问,“对了,你方才在情人庙里中了迷药,后面清醒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?”
苏平河心里一跳,想起小道姑说那迷药只对女子有效果,自己身为男子,肯定不能承认自己有任何影响,便开口道:“夫子叫醒我以后我就没有什么不适感了,只是疑惑那迷药明明只对女子生效,我刚开始怎么也会丧失神智呢。”
她决定以退为进,装傻充愣,把问题抛给周书越!
周书越果真上当了,竟主动帮她分析起缘由:“可能你年纪小吧,还没长成真正的男子汉,所以才骤然受了迷惑……但你很快就清醒了,应该不会有大碍,回头再找大夫帮忙看看,别落下什么病根。”
苏平河还在佯装不解地演戏:“这迷药也是神奇,周夫子当真半点都不受影响吗?”
周书越想到自己直到此刻还在惶惶不安的心,苦笑一声没有应答。
他早已分不清,自己是受了那奇怪迷药的影响,还是早就心思所动,尚未发觉罢了。
姑且怪在迷药头上吧。

经过东梧村一行后,苏平河变得更为忙碌,除去白日上书院,其余时间她都死皮赖脸地缠着二舅沈泽宗,请他帮忙研制油布。
沈泽宗近日很不待见她:“你如今布匹都不从我这定了,还找我做什么?”
“哎呀,我的好二舅,”苏平河跟在沈泽宗身后又是捶背又是捏肩的,“我那小铺子利薄,实在用不起二舅的布,才迫不得已舍近求远去扬州订货的,二舅是做大生意的人,何必跟我这种小人物置气呢?”
沈泽宗被她缠得没办法,终于开口道:“那你倒是说说看,你要这油布做什么?”
苏平河于是也不遮掩,将自己的计划简单说给了沈泽宗:“二舅,若是我真的在冬天种出了新鲜的青菜,保准第一筐就送过去孝敬您。”
“你成日的也不知哪来的这些奇思妙想……先说说这油布要怎么做吧。”
沈泽宗显然也被苏平河的一番话勾起了兴致。
苏平河道:“我只知道要用桐油涂抹在棉布上,至于怎么熬制桐油,又如何掌握火候,这些就要请布坊的人跟着我一道去尝试了。”
“行吧,”沈泽宗说,“我叫泰叔跟着你,你吩咐他去做。”
苏平河开心不已,赶忙命扶光奉上了自己好容易才搜罗来的一套前朝茶具:“我知道二舅最爱饮茶,这套茶具历史悠久,极为罕见,得逢二舅,也算是寻着正主了。”
“你这个鬼灵精,若是我不同意帮你做油布,是不是这么好的茶具你还舍不得拿出来?”
“哪儿能啊。”苏平河手上捏肩的活仍旧没停,“制出油布又不是只对外甥我有好处,有用的地方多着呢,不说别的,就单说咱有了油布,谁还去用油纸做伞啊。”
沈泽宗听她这么一说,觉得也有道理,当即便吩咐泰叔务必要好好配合她。
接下来的一个月里,苏平河每日都在往返书院和沈氏布坊,皇天不负苦心人,终于叫她研制出了适合做蔬菜大棚的油布。
因是选用了透光的白纱布,桐油又刷得薄,虽然不至于像现在的塑料薄膜那么透明,但也算是差强人意。
油布制成后,苏平河又马不停蹄地赶到东梧村去指挥搭建合适的大棚,就在这样的每日忙碌之下,终于赶在入冬之前将大棚建好了。
“接下来就交给你啦李大爷。”苏平河拍拍李老头的肩。
李老头擦了擦额头的汗,颇为自信地答:“二少爷放心等着吃菜吧。”
如此这般又到了年底。
苏平河看着府里又开始忙忙碌碌准备年货,窗户上渐渐贴满了鲜红的窗花,不禁想到了去年除夕,自己装病躲家宴去为段长暮过生辰一事。
也不知道他今年,是不是又要一个人孤独地过生辰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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