『如果章节错误,点此举报』“你是故意的。”他在卫宴耳边道,“你说你丢人不丢人?我就见过女人对男人用这种心眼,你个大男人,脸呢?我都干不出这种事情来!”
他可没瞎,他眼睁睁地看着卫宴故意把手指头往那瓷片尖尖上怼。
卫宴要不是故意的,雍天纵把自己脑袋拧下来!
多么低劣的手段!
不都是女人为了挽留男人用的小心机吗?
啧啧,瞧瞧,这高岭之花,毫无负担地就用上了。
呸,不要脸!
卫宴面无表情地道:“你不想挨打,最好管好自己的嘴。”
他愿意,怎么了?
有意见?憋着!
容疏找了药膏过来,递给卫宴,“你自己擦一下,剩下的拿回去,有个外伤什么,擦了都好……呸呸呸,不是你受伤,别人受伤用。”
得图个吉利。
卫宴看着她的模样,嘴角不由勾起,“没事,我不介意。”
“我介意。”容疏闷声道,“原本就动不动受伤……”
别人暗算,自己还得砍自己,孩子容易吗?
卫宴坐下等吃剩饭,雍天纵表示看不上他这种舔狗行为,自己去舔真正的狗去了。
——他去找阿斗玩了。
可是阿斗对他爱答不理。
“你这狗是不是病了?”雍天纵伸手摸了摸阿斗的双下巴,“真肥。”
阿斗对他怒目相视,“汪汪汪!”
谁说他肥了?
它这是强壮!
你才有病呢!
容疏没理他,自己在榻前坐下,拿起一卷书假装在看。
“喂,跟你说话呢!”雍天纵对容疏道。
这个女人,怎么还不理人?
容疏头也没抬,“狗觉得你有病,你们俩就相互理解一下吧。”
雍天纵:“……”
卫宴忍俊不禁。
只要容疏想,就能把人怼得哑口无言。
就该她收拾收拾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雍天纵。
“你笑个屁!”雍天纵恼怒,“你觉得和她一家的,她却和你泾渭分明呢!自作多情。”
两口子一起欺负单身狗?
不要脸!
卫宴正想着要不要当场把人暴打一顿,就听容疏道:“可不要那么贬低自己,他正是在笑你……”
这个屁。
卫宴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好像只有在容疏这里,他才会彻底放松下来。
容疏身上好像就是有一种这样的魔力,能让人和她在一处的时候倍感轻松愉悦。
雍天纵气得脸通红。
他就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狗男女!
哼!
他也要找个女人去。
哦不,还是找个男人吧。
他打不过卫宴,找个能打过卫宴的;他对付容疏,或许还行……吧。
娘的,好像也打不过。
罢了罢了,以后离这两口子远点。
不,还是处好关系,为自己所用。
这般想着,雍天纵自己给自己找到了台阶,于是“不耻下问”:“你这狗穿衣服有什么讲究吗?别说,还挺有意思。你把狗借给我玩两天行不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