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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八十九章 高不可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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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平河瞪大了眼睛:“当然是谣言!你怎么可能会喜欢男人?”
段长暮低头轻轻笑了笑,他原本是脸上少有笑容之人,在苏平河面前却总被她夸张的神色逗得忍俊不禁。
“既然你觉得是谣言,那有什么可生气的。”
苏平河疑惑地看着他:“被人编出这样的谣言你还不生气?你什么时候转性子了?”
她所认识的段长暮是睚眦必报之人,什么宽容大度委屈自己,在他这里压根不存在的。
“生气又能如何?难道堵得上那些人的嘴?还是去教训你嫡母和长姐一顿?”
苏平河对段长暮这种摆烂的态度甚是不解:“那至少要澄清下啊。”
“澄清……然后呢?”段长暮转脸看向她,“等着下一个如你长姐这般的女子再找上门?”
苏平河脑中骤然灵光一现:“你是故意的?”
段长暮但笑不语。
“你为了躲别人上门跟你谈婚事,竟然不惜毁自己的名声?”苏平河长大了嘴,“段长暮,你这人对别人下手狠就算了,对自己也这么狠啊。”
“我只是懒得为这些琐事烦心。”段长暮整理好琴,起身坐到苏平河对面,“我要做的事还有很多,暂时……还不太能够为这些儿女情长的事分心。”
这倒是符合段长暮的人生态度。
“你不用担心,你这样的功夫和学问,考个武状元就像走个过场。”
大齐的武科举虽然不如文科举那么受人重视,但武进士若是愿意入军营,都至少会有一个小官职,因此论起含金量来说,其实是比文科举选出来的进士要高的。
故而武科举不光要考武学骑射,还要考兵法和军事策略。
很多参加武科举的武生,能认得几个字都不容易了,想要精通兵法简直有如天方夜谭。
段长暮在这些人当中可谓是出类拔萃,拿下状元几乎毫无悬念。
“考状元只是一个开始。”段长暮道,“我想做的事还有很多。”
苏平河有些惊讶,段长暮竟然会跟自己讲他的未来规划。
“所以苏平河,”段长暮正色地凝望住她,“你要乖一点,好好念书,争取尽快到我身边来。”
“到你身边……去做什么?”苏平河有些热血沸腾,“做官吗?”
段长暮却是平静无波地看着她:“你愿意吗?”
苏平河这时候的心情,就好像参加类似中国好声音的节目一般,导师转过椅子,认真而专注地问自己,你愿不愿意加入我的战队?
“当然愿意!”
这可是一支必胜的战队!她不去是傻子吗?
段长暮满意地点了点头,又嘱咐道:“既然想要来我身边,就不要左顾右盼,也不要与人谈情说爱浪费时间,好好念书,用尽全力,知道吗?”
“那我要是用尽全力还是没考上进士怎么办?”苏平河略带心虚地问。
“不会的。”段长暮只是笑了笑,没有再继续说话。
得了段长暮这番暗示,苏平河念书的劲头更足了。
整个春假都几乎足不出户地在家温书。
这一年的冬天,李崇安赐给她的百亩良田被正式种上了足够多的新鲜蔬菜。
除去供给御膳房的精品以外,剩余的菜也足够京城各大酒楼每日消耗了。
苏平河没想到自己靠着这御赐的百亩良田,不光实现了冬日的蔬菜自由,还实现了自己的财务自由。
若说还有什么不如意,那就只剩自己没有功名在身了。
因此在剩下不到一年的时间里,她更加发了疯地刻苦念书,几乎到了废寝忘食的地步。
唯一休息的一天是段长暮被钦点为武状元那日。
彼时李崇安大喜过望,称他为“大齐第一人”,直接封他为安定侯,统领三司。
安定侯便也罢了,左右是袭爵,可这统领三司的权力实在大得惊人,一时间又激起了许多朝臣的不满。
李崇安却是铁了心要扶持段长暮,只说:“你们说安定侯资历尚浅,不足以担此大任,你们倒是找一个比安定侯合适的人出来呀?”
朝臣面面相觑。
上哪再去找一个同时有文武状元加身,还出身在功勋世家的侯爷出来?
况且人家在御史台待的一年多,同样是政绩卓著,无可挑剔。
满朝文武到底技不如人,纵使心里再不满,也只好认了。
如此,段长暮终于名正言顺地搬到了灵泽府,当日便大摆宴席,宴请四方。
苏平河这才发现原来灵泽府还有个醒目的正门,门前一左一右两只石狮子威武逼人,气势不凡。
门头巨大的匾额上写着“安定侯府”四个大字。
马车络绎不绝地停在这座气势恢宏的新侯府门前,朝中大大小小的官员都携了家眷前来赴宴,从前灵泽府冷冰冰的氛围一扫而光。
入目可见的都是,金门玉户,桂堂兰宇,膏粱锦绣。
段长暮被众星捧月一般簇拥在最中央,无论走到哪里都是前前后后跟着一大堆人。
从此刻起,他切切实实地成了高不可攀之人。
而苏平河只能在人群外围,遥遥看上他那么一眼。
就像周围那些踮着脚想要一睹他容姿的寻常官员家眷一般。
难怪段长暮叫她一定要竭尽全力。
他飞得实在太高太远了,她此刻骤然有些挫败,觉得自己的天花板可能都碰不到他的一片衣角。
这么想想,苏溪宁早在他封侯之前就想要与他谈婚论嫁还是明智的。
此时的段长暮,就连做个驸马,也都算不上是高攀了。
楚怀夕也在苏平河身边感慨万千:“真没想到咱们当年都是一个书院念书的,天天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人,如今已经是高高在上的侯爷了。”
“早该料到会有今日的。”苏平河喃喃自语道,“论出身,论本事,他本就与我们不在一个层面上。”
苏溪宁见到如今尊贵至极的段长暮,对苏平河更是恨得牙痒痒。
她故意挤到苏平河身边撞了她一下:“你如今也觉得人家高不可攀了吧?当初帮着人家来拿捏我,可想到会有今日?”
苏平河懒得跟她计较,眼含讥讽地斜睨她:“长姐不会到今日还做着能嫁给安定侯的美梦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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