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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六十四章 离奇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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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平河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,见那里确实有个诡异的人影。
马车越行越近,人影也越来越清晰。
那是个穿着灰不溜秋麻布衣裳的老妪,神情木讷,脸色苍白,形容消瘦,乍一看不像是个真人,倒像是村里人办白事时扎的纸人一般。
不过她接下来的动作倒是叫苏平河略微安下了心。
——她正抡起手中的扫把费力地扫着庙宇门前的落叶。
鬼扫地的话应该不用这么吃力吧?可见是个正常人。
虽然这老妪看着瘆人得很,但好歹是这诡异林子里,目前为止见到的唯一活人,苏平河示意扶光停车,自己打开马车门,壮着胆子问:
“大娘,我们想去东梧村,不小心走错路来了此地,请问这是何庙宇?”
老妪的眼珠子略显浑浊,慢吞吞地打量了苏平河一眼后开口道:“这是情人庙。”
“什么情人庙设在这么诡异的林子里?给情人殉情用的还差不多。”楚怀夕暗自嘀咕。
苏平河瞪了他一眼,见老妪愿意搭理自己,赶忙又挤出笑容来继续问:“那请问大娘知道去东梧村的路怎么走吗?”
“朝前走就是了。”老妪说话的声音很是冷淡,用语也甚是简短,隐隐透着不耐。
“我们方才就是朝前走的,结果又绕回来了。”楚怀夕见状不平地插嘴道。
老妪抬头打量了楚怀夕一眼,眼神在楚怀夕和苏平河之间来回扫视了片刻,才又慢吞吞地开口道:“朝前走,不要走大路。”
说完这句话后,老妪就再也不愿多说一个字了,提着扫把又缓缓走回了庙宇。
苏平河本还想再上前拽住她多问几句,却被周书越制止住了。
“她已经说得够明白了,无需再问了。扶光,驾车吧。”
苏平河不明所以:“可是这林间小路只得一条,扶光也是一直顺着路朝前走,不曾拐弯啊。”
“如果这条路本身就是弯的呢。”周书越分析道,“林中方向难辨,一条略微偏航的环形路,很容易就被人当作是一条一直朝前的路。”
苏平河恍然大悟:“原来是个圈啊。”
参透了这一奥秘的四人各司其职,一路上都在分方位关注着各自的参照物,果然发现这条主路在不经意间偏航了。
扶光驱使马匹沿着直线走,避开几棵树的遮挡之后,果真又出现了一条小路。
四人不敢掉以轻心,仍旧关注着自己方位的参照物,维持着马车行进的方向。
不多时,前方越来越亮,豁然开朗间,马车终于驶出了树林。
“可算是出来了。”楚怀夕长叹一声指向前方,“那是不是就是东梧村?”
扶光点点头:“应该是了,村头有牌匾。”
苏平河按照蒋嬷嬷说的方位摸到了蒋家,敲响了院门。
一位包着头巾的青年汉子前来应门,苏平河自报家门后,那汉子便弯腰鞠了个躬:“小人见过二少爷。”
“你是大壮还是二壮?”苏平河见汉子的眉目与蒋嬷嬷有几分相似,又见其对自己态度恭敬,便猜到他就是蒋嬷嬷的两个儿子之一。
“小人是二壮,大哥去庄里了。”二壮将苏平河迎进门,“俺娘说二少爷想要留些种子冬天种,可是当真?”
“是的。”苏平河见二壮为人客气,言语间便也多了几分尊重,“不知咱庄子上最擅长种菜的是哪位?”
“自然是李老头,十里八乡最有名的就是他,他可是个死苗都能救活的好手。”二壮说着叹了口气,“但二少爷您来得不巧,李老头家最近出了件离奇事,他应是无心见您的。”
“什么离奇事?”
“李老头家的三姑娘……丢啦。”二壮引苏平河等人在院里的露天石桌旁坐下,神密兮兮地开口道,“李三姑娘是咱们这十里八乡出了名的美人,都说凭她的长相身段,就算是嫁给京城里头的贵公子都绰绰有余……
“可是她偏生看上了西梧村村长家的那个后生。
“李老头本就跟西梧村村长有过节,自然不同意这桩婚事,于是就想要棒打鸳鸯。
“谁知那三姑娘也是个倔性子,竟然跟那情郎一同私奔了。”
苏平河听得津津有味,还不忘回应道:“私奔也谈不上多稀罕的事吧?”
“怪就怪在,两日后,西梧村村长的那个儿子回来了,而李三姑娘……一直到现在都杳无音讯。”
苏平河诧异极了:“怎会如此?独自回来的那个后生怎么说?”
“还怎么说呢,那后生已经疯啦……也不知道是真疯还是装疯,反正一问三不知。”二壮叹息道,“依小人说嘛,一开始不要棒打鸳鸯,就啥事都没有。”
相信早知今日,李老头也定是悔不当初,可是世上哪有什么后悔药吃呢。
“实在对不住啊,二少爷。”二壮抱歉地笑了笑,“叫您白跑一趟了。”
苏平河唏嘘不已,但也无可奈何,只好决定先返回京城,等李老头家的事料理结束了再来跑一趟。
谁知楚怀夕却建议道:“平河,咱们好不容易才来一趟,还经历了惊魂树林,就这么走了岂不可惜?”
苏平河也觉得有些可惜:“可是没了有经验的李老头相助,光靠我们几个,是不可能完成我那天马行空的想法的。”
“咱们可以帮李老头找到他的女儿啊。”楚怀夕满怀信心地说,“我不相信一个大活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。”
周书越也点点头:“为师也觉得楚生的建议不无道理。”
于是,苏平河跟二壮打听到了西梧村村长的家,四个人又马不停蹄地驾着马车去了隔壁的西梧村。
好在东梧村和西梧村只隔了一片稻田,不算多远。
可是西梧村的村长一听说苏平河等人的来意,就板下脸来下逐客令:“不知道不知道,你们从哪来的上哪去,有多远滚多远!”
“你这人怎么这样啊?我们又不是来帮东梧村的人兴师问罪的,我们只是想知道真相!”楚怀夕气不过,走上前与他理论。
谁知那村长一听这话更加怒不可遏:“什么真相假相的,真相就是我好好的儿子被人害疯癫了!”
苏平河见村长满脸抗拒难以沟通,正想打退堂鼓,没想到周书越却绕过村长径直走向了一位梳着包髻的妇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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